凡韞寶心灰意冷的對生沒了欲-望,微微點頭示意。他咽了咽帶著血腥味的口水,山頂上晝夜溫差大,長時間暴露在冷空氣中,已經(jīng)痛到麻木,渾身冰冷刺骨,腦袋昏昏沉沉的說著說著就暈了過去。

        柴君偉聽到突然沒聲,側(cè)抬著頭查看,發(fā)現(xiàn)他暈過去,他又舉起刀...直到凡韞寶痛醒為止。接著他在包里掏出提前穿好的針線,縫著他的傷口,被拉扯的聲音在此時特別刺耳。

        凡韞寶漲紅臉瞪大雙眼,脖子和額頭爆出青筋,額頭痛出的冷汗滴落在鼻尖,最后發(fā)出最后一聲怒吼罵道:“你個不要臉的畜生,我告訴你,我爸他絕不放過你的,絕不…”無論他怎么怒吼咆哮,柴君偉專心致志縫傷口,每當凡韞寶痛到快要暈厥時,柴君偉總有辦法讓他清醒。

        歪歪扭扭的針線著實讓人膽戰(zhàn)心驚,而柴君偉卻是一臉很享受他的作品說:“你知道奉安山那起殺-人案嗎?”凡韞寶虛弱的搖頭聽他接著說道:“是我殺的,哈哈哈…”,凡韞寶震驚艱難抬起頭看著他,原來他就是警察一直通緝的殺-人-犯,凡韞寶苦笑,或許這就是冥冥之中的報應吧。

        “你想看到那人是怎么慘死的嗎?”凡韞寶知道他要干什么,害怕?lián)u著頭,說話都有些結(jié)巴:“君...君哥...求...求...求求...你,放...放...了...我...”沒等他說完,柴君偉有些不耐煩,抓起他的頭發(fā)強迫他點頭,詭異的笑容湊在他面前說:“這么想看?好,我這就給你看?!?br>
        “啊……”

        柴君偉抓起他的頭發(fā)把腦袋往后抬,把燈打在他臉上,發(fā)現(xiàn)他瞪大雙眼,瞳孔周邊充滿血絲,似乎已經(jīng)斷氣,‘嘖嘖’兩聲道:“真沒勁”。被血染紅的雙手湊在鼻子邊聞了聞,除了血腥味還有屎臭味。他嫌棄的往褲子上擦了擦,撿起掉在地上的刀,徒手抹去血跡,刀刃鋒利卻不小心劃了一個小口,血滴在地上。

        “槽”他把受傷的手指含在嘴里嘗到一股屎味后‘呸呸’惡心的往地上吐口水干嘔著,后撐著膝蓋彎曲身體大口喘氣,朝死去的凡韞寶罵道:“媽的”。緩過勁后拿起攝像機走到車邊,這么豪華的車要是被毀掉后那真是太可惜了。

        他拉開車門,坐進去好好感受了一番,象征性動了動方向盤,腦海里幻想著這跑車是他的,飛馳在馬路上,那是多么的瀟灑、多么的美好。

        幻境破碎回到現(xiàn)實中他長嘆一氣,不舍掏出打火機,火焰讓他回想起小時候,每當他爸毆打他母親時,他都躲在豬圈里,特別是他爸那句話:“賤人,我打你怎么了?你是我女人,我想怎么打就怎么打?!?br>
        他爸打累后就癱在床上睡著了,而他母親渾身是傷,卻堅持走到豬圈里把弱小的柴君偉抱出來,母親在他面前永遠都是流著淚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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