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曾經的點點滴滴,崽子幾乎喘不過氣的抽泣著,眼淚就猶如決堤了般,洶涌澎湃的往下掉,怎么擦都擦不盡。
好像要把這么多年所受的委屈全都傾瀉出來。
不過苦難早就把她捶打的無比懂事。
所以崽子沒像一般孩子那樣不達目的就一直哭鬧下去。
她的哭鬧只持續(xù)了半分鐘,意識到自己無理取鬧了后,她立刻收斂了自己,低下小腦袋,蔫巴巴的給他道歉。
“對不起哥哥,剛剛是我失態(tài)了,我知道對你來說我就是個小累贅,你能養(yǎng)我就已經盡了你當哥哥的責任了?!?br>
“我不該再央求你為我做別事情了,你就當我讓你送我去學校的話沒說過,我走了,晚安祝你好夢?!?br>
崽子雙手緊緊的捂住嘴巴,盡可能的收住哭腔,轉過身雙肩顫抖的朝著臥室門的所在的方向走去。
誠然以她的聰明機智,一定能想出讓他陪自己去幼兒園的辦法。
但是,她不想勉強他。
做累贅的,就要有做累贅的自知之明。
傅遠霆盯著離開的崽子背影,明明他該松一口氣的,可是胸腔某處卻該死的緊了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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