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早就知道他要殺了程父似的。
少年低著頭避開他們的目光,手指死死的擰著自己的衣擺。
他最骯臟最不堪的一面,不但暴露了,并且還暴露在他的血親面前。
他寧可,此刻來的是沒什么關系的外人。
起碼他還能編些謊話糊弄,可面對血親,他壓根沒辦法說一點謊言。
而且他也相信,他們絕對看出來他剛才到底想做的是什么。
一切的狡辯都是徒勞的。
他們現(xiàn)在是不是對他很失望?
是不是很嫌惡他?
又或者是不是很恐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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