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白衫白褲,一塵不染,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捧著報紙,低垂的眉目透著認真,明明什么也沒做,可就是無比吸睛。
無法否認,有的人生來就是焦點。
“芽芽,怎么醒的這么早?”小丫頭下樓的腳步聲太大了,還沒等她跑來,薄逸塵就放下手中的報紙,薄唇揚起笑意:“周末不再多休息一會嗎?”
“大哥!我不要休息!”芽芽哭著跑到他面前。
不等薄逸塵詢問,小丫頭就直接撲到了他的懷里,淚珠子成串的往下掉:“芽芽求求你快去救救賀執(zhí)言吧!”
“芽芽,你先別哭?!北∫輭m擰著眉,一邊給小丫頭擦著眼淚,一邊問:“他怎么了?”
芽芽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他被家里人帶去做截肢手術(shù),準(zhǔn)備安裝假肢了。你快去告訴他們,你已經(jīng)答應(yīng)幫賀執(zhí)言手術(shù)了?!?br>
“大哥,求求你了,賀執(zhí)言不能被截掉雙腿?!?br>
“你都不知道他有多善良,系統(tǒng)叔叔說了,賀執(zhí)言被截掉雙腿安裝假肢后,逐漸開始精神分裂,到最后身體徹底被幾個副人格占據(jù),他們?yōu)榉亲鞔?,最后賀執(zhí)言為了阻止他們那些瘋狂的行為,直接自我了斷?!?br>
“他寧愿傷害自己,也不愿意傷害別人,這么好的人,大哥你就救救他吧!”
芽芽用力的握著他的手,哭的通紅的雙眸中盛滿了懇求和焦急。
薄逸塵拍著小丫頭的后背,保證:“芽芽,你放心,我會醫(yī)治他的,這是我答應(yīng)你的事。”
“快別哭了。”薄逸塵接過女傭遞來的熱毛巾,幫小丫頭擦了擦滿是淚痕的花貓臉。
芽芽抽了抽氣,雖然眼淚不再掉了,可聲音還哽咽著:“我相信哥哥一定不會騙我,可是賀家打電話給你的助理,你的助理卻說你沒有安排過。”
薄逸塵皺眉,解釋道:“因為當(dāng)時打算過兩年再給賀執(zhí)言做手術(shù),所以就沒有同助理說?!?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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