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藥物極猛,傅遠(yuǎn)霆的眸子都快變成了猩紅色,他死死的掐著手心,用疼痛喚回片刻清醒。
可那女人的手指卻不斷的在他的臉上劃動,從高挺的鼻梁,削薄性感的唇,接著再是喉結(jié)與鎖骨。
該死的女人!
傅遠(yuǎn)霆的瞳仁幾乎要滴出血,額角青筋暴跳。
“你以為給我使出這種下作的手段,我就真的要任你魚肉了?”目眥欲裂的傅遠(yuǎn)霆忽的發(fā)出了冰冷駭人的聲音。
要是擱在平時,嫵嫵必定害怕的厲害,可現(xiàn)在嘛,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男人,壓根不是她的對手。
所以女人不僅不怕,反而還笑的花枝招展:“傅總,你不任我魚肉,還能……”怎樣?
末了兩個字還不等說出口,女人的眼睛中就閃過驚恐。
砰。
傅遠(yuǎn)霆將摸到手中的臺燈直接砸她腦袋上了。
雖說力氣不大,沒能砸暈,但對于傅遠(yuǎn)霆來講這就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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