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不能!”那人猛的拔高聲音,刺得人耳膜發(fā)疼。
莫名的,慕川澤心底有種感覺——對方沒撒謊。
即便他也不知道這種感覺是從哪冒出來的。
那人冷哼了聲,又道:“你該慶幸這次賽車比賽被阻止了,否則的話,看到我這根手指了嗎,廢了!”
他將食指伸出來,遞給他看。
雖然從表面依舊完好,但從他的動作卻能看出來那根手指已經不再靈活了。
“就因為手廢了,從這以后你就再也無法碰木倉了,這輩子都不能再回射擊界了!”他幾乎撕心裂肺的喊著,悲愴,痛楚,又充滿了遺憾。
要知道,射擊對手指的靈活度要求很高。
手傷成這樣,自然是不行的。
聽到這話,慕川澤心中大駭,渾身泛著冷意,猶如掉入冰窟窿般。
他是想當咸魚不假,可也不想這輩子再也沒辦法碰木倉。
一想到再也沒機會回去,不知道為什么他腦海中一陣冰冷的恍惚,突然意識到其實他也沒有想象中的厭惡射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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