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
A市藥物研究所。
頂樓辦公室內(nèi),芽芽和傅遠(yuǎn)霆正坐在會客長桌前。
有助手送來上好的茶水和草莓汁。
芽芽小口吸著,眼睛則眨巴著望向?qū)γ娴哪凶印?br>
對方大概二十七八歲左右,俊朗的眉目噙著寒霜般的清冷,金絲眼鏡下的黑瞳深不可測。
他身著不然纖塵的白大褂不染,周身散發(fā)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距離感,宛如高不可攀的雪山云松,哪怕多看一眼都是對他的褻瀆。
許是察覺到芽芽在偷看他,薄逸塵推了推高挺鼻梁上的金絲眼鏡,幽瞳微微半瞇,透著些許涼意與不悅。
對上他的目光時,芽芽立刻停下喝草莓汁的動作,向他露出一抹又甜又糯的笑容。
這要是一般人,一定會被萌到,可薄逸塵不知道是看了什么,立即生理性的皺眉,接著頗為嫌棄的移開了目光,再也不想多看她一眼。
就好像她是什么小臟東西!
芽芽發(fā)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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