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第三天,他依然跪在城樓外嚎哭,但城門緊閉會影響亡者往來流通,而且他的情深跟毅力已經(jīng)引起城守軍跟居民的同情了,甚至開始指責起地府冷酷無情。
『公主,您去見見祂吧,讓祂別跪了,回yAn間去吧?!磺貜V王蔣子文頂著一張快過勞Si的臉,顫抖著手寫奏摺,一邊遞出一張紙條,上頭是清秀端正的小楷,密密麻麻的寫滿了整張紙,我看了一眼,大約五秒鐘,抬手甩出一道柔勁,將紙條拋進正在燃燒的火盆中。
蔣子文一愣,手懸在原地一動也不動,紅墨在奏摺上暈成一片也沒發(fā)現(xiàn)。
『您……根本沒看吧?祂、那位花了很長的時間寫的,公主……您這樣好嗎?』
『廝人已逝。』我看著紙張在烈火中枯萎、卷曲,x腔中彷佛也有一把熊熊烈焰在肆nVe,滾燙之余也無法遏止的焦痛?!阂蚓壱蚜恕⒁蚬旬?,終之?!?br>
蔣子文終於發(fā)現(xiàn)奏摺被祂給毀了,連忙將筆放下,cH0U開奏摺,但為時已晚,那一整本奏摺都得重寫了。
『可公主,祂求得是那麼懇切……』
『規(guī)矩便是規(guī)矩?!晃衣犚娮约豪淠纳ひ?,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只是想逃避而已?!杭幢闼俟蛏鲜?,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不能見就是不能見?!?br>
蔣子文的神sE無奈又惋惜,看著我沉默了一陣子,才點點頭,答應會下令將那青年驅(qū)離,但需要陳請閻羅動用守橋人,否則沒人能驅(qū)離他。
我點點頭,領了奏摺離開第一殿,將奏摺提交第五殿,讓四大判官審議通過後,再送酆都大帝進行復議,便能令守橋人孟婆前輩與焱蓮前輩動用武力驅(qū)離「入侵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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