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蕭定軒起了這個念頭以后,似中了魔癥似的,不管不顧的說道:“沒錯,只要孩兒當了皇帝,孩兒一定就能保住母妃,蕭定恒也會被我踩在腳下,到時楚楚……”
楚楚?又是楚楚!
一念起她的名字就想到那日鹿宴上她的不做為,事后也沒有聽說一句她為蕭定軒求情的話,甚至還聽說宮外傳出了她已非處子之身的話,無風不起浪,這樣一個聲名水性楊花的女子,即使身份家世再好,成妃也斷斷是不能讓她進康親王府的。
“住口!軒兒,你怎么到現(xiàn)在口口聲聲還念著那個楚楚?她做的那些遭爛事早就傳得滿大街了,你要是還想著那個位置,就離她遠一點!”蕭定軒對齊楚楚癡迷的程度讓成妃心生惱怒。
搖言他是聽過一兩句的,可只要不是齊楚楚親口說的,他便是不信。
哪怕成妃苦口婆心的勸說,他始終堅持自己的想法。
可這事關(guān)乎一個男人的面子,嘴上說著不信,心卻是很誠實。
從宮里出宮后就又徑直來到齊府,做出一副不見齊楚楚誓不罷休的架勢。
這已經(jīng)第二泡茶了,齊老爺相陪著,見勸不動他離去,又請不來齊楚楚,心中正愁著不知怎么辦?
“老爺、王爺?!毙∠哺A烁I?。
齊老爺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的,忙問道:“小姐呢?怎么還不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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