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宴進(jìn)行了一半,好多人排著隊(duì)跟皇帝敬酒,都將注意力集中在皇帝那,齊楚楚倒是自在了很多,只是好幾次齊楚楚都能清楚感覺蕭定恒在看她,可等她朝蕭定恒的位置看過去時(shí),那種視線似乎又不見了。
是錯(cuò)覺嗎?又或許是在場的人太多,畢竟從她入宮到現(xiàn)在,明明他有那么多次機(jī)會(huì)可以同自己說話,甚至也期待過,可他并沒有來,齊楚楚自嘲一般勾唇一笑。
‘小美人,你看什么呢?’齊笙之拿著酒杯坐到她旁邊,咧著嘴笑。
聞見他滿身的酒味,又瞧見他臉和脖子都是紅的,還坐得歪歪斜斜,半點(diǎn)沒有平日里那風(fēng)流公子的樣,一看就是喝多了,齊楚楚嫌棄的往旁邊挪了挪。
用手巾平捂住鼻子道;‘世子、您要不然就回您的位置那去吧?’
齊笙之打了個(gè)酒嗝嘿嘿一笑;‘不,我就不走,本世子就是要坐在這,你管不著,誒,就坐這?!?br>
這就賴上了?齊楚楚斜了齊笙之一眼。
早早換了座位,坐到齊楚楚身邊的孟太子見齊笙之這般無賴的樣子,以為齊楚楚因?yàn)樯矸莶缓冒l(fā)作,起身徑直坐到齊楚楚和齊笙之中間,將二人隔開,眼神直勾勾的盯著齊笙之看,稚嫩的聲音從他口中響起:“你是何人竟如此無理,姐姐莫怕,有我在。”
令齊楚楚沒想到,眼前這小家伙竟挺身而出說要保護(hù)她。
看他認(rèn)真的樣子,許是他將齊笙之當(dāng)成了柴狼虎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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