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向君目光跟著李國際回到車上，看著他手里那一包手套，目光復(fù)雜。
不管李國際出于什么目的，蘇向君看到的都是李國際給了老太太一百元錢，老太太似乎沒零錢找，李國際跟老太太說了什么，老太太先是搖頭，最后點頭，臉上滿是感激。
李國際把紅粗布底下的土拍掉，坐進車里攤開在雙腿上，扭頭對蘇向君說：“看看有沒有喜歡的?！?br>
蘇向君看著李國際，總覺得此時的李國際好像哪里不同。
是李國際的心態(tài)，敬神如神在，不如禮神于日常，李國際心里裝著秘密，一個人承擔的太難受，花錢買下老太太的手工手套，看著老太太開心的笑，李國際整個人都舒暢了。
看了一會，蘇向君在李國際的注視下，下意識的伸手拿起一副手套，是天藍色白條紋的一副女士手套。
李國際沒意外，剛看到這副手套的時候，他就知道蘇向君很有可能會選這一副。
蘇向君試了試，大小剛好，抬臉問李國際：“為什么想起買手套？”
李國際知道蘇向君問得不只是手套，就說：“我在積德?！?br>
這個回答讓蘇向君一愣，好奇的看著他，問：“讓自己吃虧，就是積德嗎？”
李國際看著蘇向君，認真的說：“讓自己快樂，就不算吃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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