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脫鞋赤腳到一張捧瓶少女油畫前,摘下油畫露出壁式保險柜,輸入密碼打開,拿出一個食拇長的紫色方盒,里面是兩顆黃豆粒大小的鉆石,光彩熠熠。
他盤膝坐上方榻,雙掌合什夾住兩鉆石貼到眉心,閉眼喃喃自語,聲音古怪拗口,蘊含著奇異力量,客廳似乎隨著聲音晃動。
片刻功夫,臉像抹了石灰,血色盡褪,眼睛黯淡,兩顆鉆石卻更亮了。
他盯著鉆石看了一會兒,艱難的起身把鉆石放回保險柜,重新掛上油畫,然后摔進真皮沙發(fā)里,仰面朝天,胸口緩緩起伏,偌大的別墅只有他粗重的呼吸聲。
半個小時后,他緩過一口氣,起身上二樓正南房間,月光透過南窗落地玻璃鋪滿一地。
他三兩下脫了衣裳,月光照著身體,肌肉柔和勻稱如豹,緩緩擺出一個個怪異姿勢,仿佛做瑜伽。
片刻功夫,他身子如抹一層油,泛著亮光。
屋子靜謐,粗重的呼吸聲及汗珠落在地板上的聲音清晰可聞。
約摸一個小時后,他停下動作抖動身體,在屋里走來走去,十五分鐘后,他倒在地板上睡過去,呼吸細微若有若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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