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姐也是畫家。”方寒點(diǎn)點(diǎn)頭。

        李棠有些不情愿，蹙眉道：“不能直接跟顧老先生學(xué)？”

        “顧老先生年紀(jì)大了，估計(jì)不會(huì)收學(xué)生?！狈胶畵u頭。

        李棠哼道：“沈姐很美?！?br>
        方寒搖頭失笑：“沈姐跟師母是閨蜜，你也真能亂想！”

        “你要心里沒鬼，怎知道我想什么？！”李棠哼道。

        方寒笑著搖頭，卻不多說了，這種事越描越黑，越解釋越顯得心虛，得理直氣壯。

        李棠道：“聽說你們男生最喜歡的就是沈姐這樣的。”

        “李棠你什么時(shí)候這么不自信了？”

        “哼，還不都是你！”李棠白他一眼，她素來自信，但對(duì)他卻總患得患失，提心吊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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