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日子,沈曉欣與妮娜一直關(guān)注著野狼幫覆滅的案子,不時在網(wǎng)上尋找消息。

        不過幫派覆滅并不是罕見的事,現(xiàn)代社會信息龐大,很快野狼幫的事便被眾人遺忘,再沒人提起。

        妮娜托人打聽了,警方的結(jié)論是自相殘殺,兇手已經(jīng)死亡,無法再立案訴訟與偵察,所以已經(jīng)放棄了這個案子。

        兩女松了口氣,尤其沈曉欣,雖相信方寒手段高明,但畢竟智者千慮總有一失,殺了這么多人怎能不留痕跡,萬一直被警方揪住不放,說不定能查到他身上,那就得不償失了。

        方寒笑著安慰她,兩國根本沒有引渡條約,即使法國警方查出來了,也拿自己無可奈何,根本沒什么值得擔(dān)心的。

        沈曉欣勸他以后行事還是柔和一點兒,別這么狠,一口氣殺那么多人,實在太過火了。

        方寒點點頭答應(yīng)她,該柔和是得柔和,但該嚴(yán)酷也需要嚴(yán)酷,這一次的事自己已經(jīng)夠柔和的,沒親自動手把他們消滅掉。

        兩個星期后,沈曉欣與妮娜一塊返回巴黎,方寒則去了紐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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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時分他抵達機場,到出機口,有兩個男人正舉著一個大牌子,上面用英文寫著海天,方寒。

        方寒掃一眼,兩青年三十來歲,個子都不高,在米國人當(dāng)中屬于矮個子,一個魁梧壯實,散發(fā)著兇悍氣勢,另一個身材單薄,看著沒什么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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