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瞳道:“估計是網(wǎng)站給了他壓力,只有這一個銷售渠道了,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頭。”

        齊海蓉搖頭道:“這種家伙最可惡,欺軟怕硬,別看他現(xiàn)在這么可憐,一旦得到機會,不知會多狠毒呢,張瞳你的心太軟!”

        “是呢,該狠的時候就得狠?!崩钣晟c點頭:“要不然,誰都要欺負你一把,現(xiàn)在的人都是欺軟怕硬的!”

        “你們兩個呀……”張瞳搖搖頭:“殺氣太重!”

        “張瞳,舞蹈藝術(shù)我不如你,跟人斗你不如我?!饼R海蓉拍拍張瞳肩膀:“你這樣就是純潔的小羊羔,到商場上三兩下就被吞了!”

        張瞳白她一眼,自己哪有這么不濟,不過自己一直沉浸在自己的舞蹈世界里,對世俗的事很少關(guān)注,可能齊海蓉說得對吧。

        清晨時分,李雨莎開車載齊海蓉與張瞳離開望?;▓@,先送張瞳去海天大學(xué),再與齊海蓉一起回公司。

        望?;▓@位于半山腰,一條寬闊平坦的大道通往下面的濱海大道,這條路修得比濱海大道還寬。

        奔馳車緩緩下坡,慢慢拐進濱海大道,正在這時,李雨莎忽然色變,猛的一打方向盤,撞進旁邊的綠化帶。

        “砰!”一聲悶響,張瞳齊海蓉身子猛的往前沖,被安全帶綁住不能動彈,氣囊彈出擋住車前玻璃。

        三人眼前一晃,眼前的一切顛倒過來,從側(cè)邊車窗看去,眼前的樹木樹干在下樹根在上,大地在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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