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錯了!”寧朝軍道:“關(guān)系好就一定要替你說好話?你太天真啦,現(xiàn)在社會都是看朋友過得不好自己才高興,朋友比自己強(qiáng)可不好受!”
“那倒也是……,不過瞳瞳不一樣。”鐘蕾道:“她一直在校園里,是很單純美好的一個人?!?br>
“那倒也是。”寧朝軍笑著點頭。
他暗自嘆息,這種女人哪個男人不喜歡,單純美好,不必在社會上闖蕩,把自己慢慢變得世俗而世故,庸俗而功利。
“放心吧,我會跟瞳瞳好好說的,她一定幫忙?!辩娎傩Φ溃骸安贿^現(xiàn)在你的上司還沒調(diào)走呢,也不能太急。”
“未雨綢繆,他調(diào)走再出手就晚了!”寧朝軍道:“臨時抱佛腳可不管用?!?br>
“明白明白?!辩娎冱c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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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傍晚,方寒去了沈白家。
沈白家位于政府家屬小區(qū),他進(jìn)去之后點點頭,果然不愧是政府大院,這里位于鬧市卻非常安靜,樹木粗壯,都是些老樹,樹蔭連綿,有一種其他地方?jīng)]有的深沉寧靜,好像比這個時代晚了二十年,沒有浮躁,沉靜淡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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