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笑起來：“克里斯汀你做記者多久了？”
“五年！”克里斯汀道：“我從高中就開始做記者，后來上大學(xué)也接著兼職，一直做記者?！?br>
方寒搖搖頭，勺子攪動咖啡，拿起來輕啜一口，放下杯子后微笑道：“五年時間沒磨平你的正心，難得！”
“身為記者就是要公正。”克里斯汀道：“這是我做記者的目的，也是支撐下去的動力，方寒，你就甘心嗎？”
方寒笑道：“你覺得一定是CIA昧下我的功勞，是博格納為了搶功吧？”
“難道不是？”克里斯汀問。
方寒道：“你應(yīng)該知道我跟博格納的私人關(guān)系很好?！?br>
“聽說過?！笨死锼雇〉溃骸暗谶@么大的功勞跟前，博格納也顧不得這些，CIA的人個個冷血！”
方寒笑著擺擺手：“你這話有點偏激了，可沒做到公正，其實CIA的人與平常人沒有區(qū)別，只是工作不同。”
“工作會改變一個人?！笨死锼雇〉溃骸八麄兊墓ぷ髯屗麄儾坏貌蛔兊脠杂脖?，博格納這次功勞太大，當(dāng)然想一個人占有！”
方寒搖頭：“你也太小瞧博格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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