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誰敢?就穿這個去,誰敢搶,我殺了誰!”慕?jīng)霭缘赖乩浜?,停止扒她衣服的動作,沒兩下又給她穿上了。
花泣雪撇撇嘴,忍不住腹誹,這男人的臉變得可真快,前邊還不讓自己穿呢,這后面就又變了決定,他當自己是布娃娃,瞎擺弄什么呢。
“王爺,衣服大小如何?”擇良的聲音從外面?zhèn)鱽?,來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自信。
“合適。”慕?jīng)鲚p哼一聲,拿起桌上的挑紅,甩了甩它,讓它變成一個有些繁瑣華貴的簪子,讓花泣雪坐在梳妝鏡前,淡笑著給她挽了一個簡單又優(yōu)雅的發(fā)髻,再將手中像血玉一般的挑紅插在她發(fā)間,為她平添了幾分嫵媚。
“阿暖,還化妝嗎?”慕?jīng)鰮芘讼伦雷由瞎铝懔愦哪呛须僦?br>
“不必?!被ㄆ┑乜粗R子里的自己,有些厭惡地看了胭脂一眼,這種香味,她不是很喜歡。
慕?jīng)鰧櫮绲厝嗔巳嗨哪X袋,低頭在她發(fā)間嗅了嗅,嘆道,“也好,阿暖自然的體香我最喜歡?!?br>
花泣雪干咳兩聲,冷睇了他一眼,緩緩起身,看著他還有些亂的頭發(fā),心中一動,“慕?jīng)觯規(guī)湍闶犷^吧?!?br>
慕?jīng)雎勓裕对谠?,阿,阿暖要幫他梳頭?
花泣雪抿唇,眼底閃過笑意,不過是梳頭,有必要這么驚訝么?也不多說了,只是把他按在椅子上,細細打量起他的頭發(fā)。
十指靈活地給他束了發(fā),將一旁的白玉簪子給他插好,滿意地勾了勾唇,難的不會,簡單的她還是會的,畢竟總看慕?jīng)鲎约菏l(fā),多少學(xué)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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