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您和花先生是怎么認識的呀,我一直都很好奇。”流月睜大本就圓溜溜的大眼睛,眼里寫滿好奇,“花先生待公主真好?!?br>
        “我跟他呀,呵呵,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慕火兒笑了笑,“也不是什么有意思的相遇。”

        “嘿嘿,可是花先生很愛你,這樣就夠了呀。”流月也跟著笑了。

        “是呀,還說我呢,你家景大人對你難道不好么?”慕火兒想到景睿那個木頭現(xiàn)在竟然會調(diào)戲女人了,哈哈大笑起來。

        流月被她笑得囧得不行,見她毫無形象的大笑,當下皺了皺鼻子,“公主,你這么夸張的笑,要是皇上在這兒,恐怕又要敲您腦袋了!”

        “額?!蹦交饍阂汇叮樕贤蝗蝗旧香皭?,“也不知道皇兄現(xiàn)在怎么樣了,唉,竟然有點兒想他……”

        都說孕婦是多愁善感的,流月以前不信,可現(xiàn)在信了,看著沉浸在對長兄的懷念中的公主大人,流月很想撫額嘆息……

        遠在皇宮中的慕黎突然覺得耳朵發(fā)熱。

        “圣遙,我感覺皇嬸在想我?!蹦嚼枥^一旁翻閱修煉書籍的白圣雨,笑得賊兮兮的。

        “啊?”白圣遙蹙眉,“雪雪怎么可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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