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詔繼續(xù)分辨:“你那時也沒有半分情意顯露,我怎能自作多情?”
“可你親過我了?!比~明凈淡淡的道,“在成國公府的假山石中?!?br>
陸詔又怔住,復(fù)氣惱道:“好,你要算賬就干脆算個清楚好了。金陵再見時,你沒有半分提及。我怎好在你一個女兒家面前說這些親來親去的事。見你不置一詞,我只好猜測你是想當(dāng)做沒發(fā)生過?!?br>
“原來如此?!比~明凈靜靜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我想岔了。我以為既然親過了,總該有個交代的?!?br>
陸詔氣惱莫名。這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不就是親了一下么?也不想想當(dāng)初是什么情況,他那是事急從權(quán)好不好?怎么總揪著這事不放,他們后來……想到這里,他的臉色變了。他終于想了起來,這是他們之間唯一一次親吻。在以后,再也沒有過。無論身體間如何親密,他們再沒有親吻過。
“我……”他無言以對,難堪的閉了閉眼,弱聲道:“我以為,那不重要……”
“這就是我們的不同?!比~明凈冷靜的剖析,“我有一半和你相像,另一半?yún)s是截然不同。作為太女,女帝,我們對感情的看法很一致。作為女人,我的想法和你完全兩樣。”
“可你從來沒有告訴我?!标懺t單膝半跪在石頭上,目光和她平視:“你從來沒有和我透露過半分。澹寧,這不公平?!?br>
葉明凈抬手拂過他烏黑的鬢發(fā),嘆息道:“悟遠(yuǎn),彼時,我身處險境,未來難測。我何嘗有權(quán)利去要求你。我自己都不知道未來會怎樣。再說,你那時也是一介白身,擔(dān)負(fù)著振興家業(yè)的重任。感情對我們來說,都不是那么重要。我即便提了,也是徒增煩惱而已。再說,現(xiàn)在的你,什么都有了,自然覺得缺了我很不好??赡菚r的你,什么都沒有。又沒有愛上我,我的那一絲朦朧好感,就無足輕重爾?!?br>
陸詔捉住她的手放置唇邊輕吻,堅定的道:“那好,過去之事你我各有苦衷不提。生育早早總是你先招惹我的。你不可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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