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思語頭疼欲裂,因為酒精作用整個腦袋突突直跳。
她斷斷續(xù)續(xù)做了好幾個夢,夢里她被人扛走關(guān)進了一間潮濕的房間,地板冰涼,霉味熏天,好不容易看清男人的臉,居然是蔣逸城,韓思語憤怒無比,對著蔣逸城又是打又是罵。
然后她又被人扛走了,這一次換成了舒適的大床上,又軟又溫暖,還帶著清香。
韓思語舒服的伸著懶繼續(xù)睡覺,直到自己被一陣尿意給憋醒。
韓思語迷迷糊糊的轉(zhuǎn)醒過來,扶著疼到快要爆炸的腦袋晃晃悠悠的坐了起來,手心里柔軟的觸感告訴韓思語,她正坐在床上。
周圍很黑,入眼的只有一抹昏黃的光亮,韓思語潛意識的認為那就是是洗手間的方向。
不行,她要上廁所,快憋不住了。
韓思語搖搖晃晃的爬下床,朝著光亮處走去,可是不知道被什么東西絆了一下,身子重重地向前栽去。
“小心!”
耳邊傳來有些熟悉的驚呼聲,預(yù)想的疼痛并沒有傳來,韓思語腰間一緊,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落入了一個舒適的懷抱中。
“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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