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

        再看燕寧白小小的一只,卻也拿著同樣的目光看她,頓時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燕北城這話說的,好像她自作多情了。

        便低著頭,不再說話,悶著往前走。

        公寓有電梯,好在還有燕寧白在,他們在密閉的空間內,林初才沒有覺得壓力過大。

        電梯到了六樓,燕北城陪著她走出電梯到了家門口,默默地瞥了眼門牌號。這小動作林初并未注意,從包里找出鑰匙,低頭開門。

        頭頂,傳來燕北城沒什么起伏的動聽嗓音,“你還打算去程子銘家里,孝敬他爸媽?”

        沒太有感情的語調,林初感覺自己偏偏好似是聽出了些慍色。

        林初低頭的動作掩飾了一閃而逝的微微皺眉,沒抬頭,仍舊拿頭頂對著燕北城,“燕少,我覺得,這是我的私事。”

        突然就再聽不到任何聲音,空氣中的冷凝一壓再壓,林初感覺自己緊張的心跳都要停了,握著鑰匙的掌心全是汗,浸在鑰匙上,還能聞到那股被汗浸的越發(fā)濃重的金屬味道。

        她不敢抬頭,卻聽到一聲冷冷的嗤嘲,垂眸的視線中,那雙看著很像是出自薩維爾街手筆的牛津鞋毫不拖拉的轉向,便直接帶著燕寧白走去了電梯。電梯還停留在六樓并沒有下去,所以燕北城長指按下鍵,電梯門便立即打開了。

        林初眼睜睜的看著燕北城側顏冷峻的拉著燕寧白進了電梯,直到電梯門關上開始下降,她仍然覺得這附近的空氣還沒有回暖,仍然低冷的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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