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
那你剛才別給我系,先讓我自己把鞋穿上啊!
不對,穿上鞋也不能系,正好直接下車走人。
可這時候,燕北城已經(jīng)握住了她的腳,腳后跟被他包在掌心里,突然燙麻的不行,那股子酥意從腳后跟往腳心,腳尖兒竄,從小腿一直竄進(jìn)她的心尖。
車內(nèi)昏暗,林初的臉卻紅的像只燈籠。低頭看到燕北城安靜垂眸的臉,清朗端方,怎么看著都不像是一個在她面前脫了褲子的流氓。
“你家住哪兒,我送你回去?!倍吽坪跏莻鱽硌啾背堑穆曇簦贿^她沒怎么聽清,現(xiàn)在依然頭皮發(fā)麻,發(fā)燙的耳根也讓耳朵失去了聽覺能力似的。
突然,額頭貼上了四根纖細(xì)分明的溫?zé)?,把林初給燙醒了,猛然間意識到,燕北城是拿他的指背貼在了她光潔的額頭上。
林初驚轉(zhuǎn)過頭,卻見燕北城一本正經(jīng)的擰眉,十足擔(dān)心,“怎么這么燙,生病了?”
“沒有?!绷殖趿⒓捶裾J(rèn),“我天生體溫高?!?br>
“……”燕北城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一雙眼深意無限,“林小姐倒是天賦異稟?!?br>
林初:“……”
“我剛才問你,你家在哪兒,我送你回去,你還沒回我。”燕北城說道,正經(jīng)起來就連嗓音都醇厚好聽的仿佛禁浴一般。
“沒關(guān)系,我自己打車回去就好,今晚太麻煩你?!绷殖跣奶摰恼f,跟他并不熟。
燕北城不說話,只靜靜地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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