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嫦黛借著月光打量著病房,病房內空蕩蕩的,別說沒人了,連點兒常用的東西都沒有。

        衣架上的包和外套都是她自己的,桌上沒有水,一切都不像是有人在這里陪同的樣子。

        想燕芷清受傷住院,又是護工,又是家里的大嫂,還有保鏢,都在那兒看著。

        可到了她,竟是一個人都沒有了!

        江嫦黛手邊兒也沒有手機,想聯(lián)絡個人都沒有,渾身疼得難受了,只能忍著疼,再次抬手去摸索床頭的叫鈴。

        摸索了半天,左手邊兒都沒有,脖子上固定著石膏,也沒法動。她咬咬牙試圖翻身,一下子壓著右肩,立即疼得“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隔了眼淚,勉強看到頭頂右手邊兒的位置有鈴,她忍著疼得抽搐,伸手握住了鈴,閉眼咬牙按下去,才松了一口氣的躺回去,覺得不知道自己身上是不是又傷到哪兒了,感覺哪哪兒都不對。

        江嫦黛覺得自己等了好久,才有護士過來。

        推開門,走廊的光灑了進來,立即讓屋子亮了一些,卻也不是很亮,半亮半暗的更讓人覺得孤寂蒼冷。

        江嫦黛疼得身上冷汗都冒出來了,額頭上大大小小的冷汗珠子,蒼白著嘴唇,顫抖地說:“你們怎么這么晚才來!是不是楚昭陽吩咐的,讓你們特意苛待我,借機報復我?楚天醫(yī)院不是號稱服務特別好嗎?我要投訴你們,我要把你們的事兒都說出去,讓大家都知道,你們這里也是仗著人際關系,公報私仇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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