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好意思跟我說這個?就因為你,現(xiàn)在我們江禾在寧市都叫人瞧不起了,生意上的事情我跟你說了你也不懂,但有件事你得知道,因為你,江禾損失的有多大,我要是不頂住了,明年就沒有江禾了也說不定!”江常在氣急了,連連咳了好幾聲。

        因為江嫦黛惹出的禍?zhǔn)拢鸵恢睕]回家,直接住在公司,一天到晚不停地給客戶打電話解釋。這些也就算了,至少憑人力還是能挽回一點(diǎn)兒,可股市上江禾的股價一降到底,在大牛市的時候竟然還能跌停,江常在心塞的都恨不得發(fā)聲明跟江嫦黛脫離兄妹關(guān)系了。

        “江嫦黛啊江嫦黛,我真不指望你能做出點(diǎn)兒對江家好的事情。當(dāng)年你在燕家做的那些糊涂事兒,我就知道指望不上你。你心里只有自己,絕對不會想到別人怎么樣,甚至不會想你家里人怎么樣。但我求求你,我這個當(dāng)哥哥的求求你,你不幫忙不要緊,別成天禍家行不行?老太太被你氣的又進(jìn)醫(yī)院了,現(xiàn)在還在病床上躺著呢。你對陸家父子倆好,我不攔著,但也想想我們這些親人,行不行?你是想要把江家都作沒了才甘心嗎?你也不想想,江家完了,你能有什么好?”江常在氣的一直拍桌子。

        隔著手機(jī),還能聽到他拍桌子的砰砰聲。

        “你以為你離開燕家還憑什么過的這么滋潤?還不是因為有江家在?你以為陸振庭為什么還跟你在一起?如果背后沒有江家,就算你是陸正航的親媽又怎么樣?沒有江家,他保管不會再理你!這些年,我自認(rèn)為待你不薄。之前不論你怎么花錢,甚至不止給自己花,還給陸正航和陸薇寧花,我都沒說什么?!苯T诋?dāng)時心中雖然不滿,可確實是太忙,每回想起來想要說說她,等有時間的時候就又忘了。

        自己家的事兒還忙不過來呢,真沒那么多空閑總管江嫦黛的事兒,管多了還不招人待見。

        江常在就是這么郁悶,江嫦黛一邊花著他的錢,一邊還總不待見他。最過分的是,陸薇寧還在上大學(xué)那會兒,為了顯示自己的優(yōu)越性,非要開什么店。又不敢問陸振庭要錢,就去找江嫦黛,江嫦黛還真給她了。

        陸薇寧著實沒什么經(jīng)商的天分,哪怕之前管理著星創(chuàng)娛樂,那也是星創(chuàng)本身的底子好,且運(yùn)作已有了系統(tǒng),只要大面兒不犯錯,基本就沒什么問題,跟陸薇寧的能力實在是沒什么關(guān)系的。

        所以那店開起來就沒賺過錢,陸薇寧不服氣,還總往里投錢。錢哪來的?都是江嫦黛給的。江嫦黛的錢哪來的?都是江常在給的。

        說白了,就是江常在撅著屁股累死累活的忙,對自己的兒女要求奇高,都沒能擺一擺富N代的款兒,反倒都便宜了陸振庭的兒女,自己賺的錢,自己兒女沒享受到不說,還得養(yǎng)著別人的兒女。

        有這種事兒沒有?

        “那也是我的錢!”江嫦黛不高興的說,“公司的股份也有我的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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