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梓淡淡的瞄了一眼,也沒把手機放回去,一會兒一準兒還得響。

        “現(xiàn)在記者窮追不舍,你躲得了今天也躲不了一輩子。陸振庭父子倆把你逼到這份兒上,就沒給你找點兒退路?”喻梓嘲諷的問。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們……他們什么都沒告訴我……他們不會害我的!我知道,他們不會害我的?!苯削焓竦膿u頭道。

        “他們要是不會害你,就不會說出那么一番話,就會事先跟你通氣兒??峙滤麄兪裁炊紱]跟你說吧?只是哄了你先答應(yīng)下來,至于其他的,反正說都說了,你就算知道,也來不及阻止不是?”喻梓說,慢悠悠的,好似一點兒都不著急,給自己倒了杯熱水,吹了幾下,小口慢慢地喝了。

        只有燕淮安知道,她一緊張就渾身發(fā)冷,手腳冰冷的必須要喝點兒熱水才能舒服。此時冰冷的雙手捂著燙人的杯子,才能鎮(zhèn)定。

        “我……我怎么辦……”這已經(jīng)不是犧牲點兒名聲兒的問題了。

        即使不愿意承認,江嫦黛也知道這跟事先說好的不一樣。陸正航明明只說她犧牲點兒名聲就可以,可現(xiàn)在看,簡直是把她往牢里送的節(jié)奏啊!

        陸振庭和陸正航都不是沖動的人,他們敢這么做,其中的風險他們肯定都評估過了,說不定也找律師咨詢過了。可這風險卻對她絕口不提,就把她往外推。

        喻梓不說話,只是微笑著看她。江嫦黛猛地想起喻梓就是律師,“你……”

        “我能幫你,只要你同意我做你的代理律師,我就可以替你發(fā)言,把你從責任中擺脫出來?!庇麒髟捯魟偮洌削斓氖謾C又響了起來。

        喻梓拿著江嫦黛的手機晃了晃,“考慮好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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