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拉扎的也沒刮,眼睛底下一片烏黑,一看就是沒有休息好。

        只是這頹廢的樣子,做給誰看?

        喻晗嘴角劃出冷嘲,岳靖晨嗓音沙啞地叫了聲,“大哥?!?br>
        “別這么叫了,你跟喻梓都分手了?!庇麝虾敛涣羟榈恼f道。

        岳靖晨僵住,張張嘴,沒說出什么來。

        “來找喻梓?”喻晗冷聲問。

        岳靖晨整個人都沒精打采,“我是想見見她?!?br>
        “不必了,該說的話你們昨天都已經說完了。岳靖晨,你一個大男人,就別這么糾纏不清,學一些女人做派,還沒有喻梓來的干脆。你現(xiàn)在又來糾纏喻梓,有什么勁兒?”喻晗厭惡的看他。

        “我不想放棄?!痹谰赋抗虉?zhí)的說道。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不想放棄是吧?那你來糾纏喻梓有什么用?你先去把你爸媽弄好了,再來糾纏,不然你有什么資格跑來讓喻梓跟你吃苦受屈?喻梓說的對,我們家從小把她嬌養(yǎng)長大,不是放到你們家受踐踏的。我們從小就不讓她受一絲委屈,憑什么放到你們家受盡委屈?你們家臉大?”說到這里,喻晗再也不跟他客氣。

        原來還覺得岳靖晨只是優(yōu)柔寡斷,現(xiàn)在卻覺得他根本不是個男人,一點兒擔當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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