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人接物,都保持著禮貌的距離,也只有對喻梓,才能事事體貼。

        人家一個大忙人,哪有功夫隨便對誰體貼入微呢,還不是因為對象不一樣。

        也不只是昨天,打從他帶著喻梓去燕回,跟燕淮安有公事的來往幾次之后,他就看出點兒意思了。

        只是那時候喻梓還跟岳靖晨在一起,且她這個傻丫頭遲鈍的都沒看出燕淮安眼里的情意與勢在必得。

        估計現(xiàn)在,還是沒看出來。還當那只狼是孤高正直的呢。

        宋達申眼底藏笑,也不打算把喻梓對燕淮安有意的事情告訴燕淮安。

        說不定還能看到燕淮安為了喻梓犯愁,這是多難得的事兒。

        他慢悠悠的喝水,就聽喻梓說:“師父,我想追燕淮安。”

        “咳!咳咳咳咳咳!”宋達申差點兒把水噴出來,但禮儀與教養(yǎng)讓他生生忍住,結果把自己給嗆住了。

        這時候只有拼命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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