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持,我已不是這寺廟里的嗯了,這番來,就是想要修身養(yǎng)性一番,最近幾日,我都被噩夢纏身,白天睡不醒,晚上睡不著,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不知道住持有沒有什么方法,能讓媚娘就此可以睡一個安穩(wěn)的覺。”
“解鈴還須系鈴人,你這是心病,心病還需你自己醫(yī)治,旁的人說再多,都沒辦法?!?br>
說完這話之后,住持就走了,留下武媚娘和幾個下人站在這里,就這樣靜靜地站著。
“寶眷?!?br>
“奴婢在。”
“把本宮沒有抄完的心經拿過來?!蔽涿哪镞x了一處比較靜謐的地方,就坐在那里,一動不動。
等下人們將心經拿來了以后,她便提筆,開始認真的抄寫了起來,將對女兒的哀思,以及對女兒的愧疚,全部都隨著那墨,一滴一滴的“刻”在木諫上。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李治仿佛都已經忘記了自己遠在感業(yè)寺里的皇后了,還別說,她不在的日子里,讓他再一次感覺到了自由。
“朕今日想出去轉轉,愛卿可否愿意和朕一起出去?”李治對著程懷亮這樣講道。
今日難道他叫自己來,就是為了這個?這李治也是,宮里面的美女的睡了個遍了,現在又沒了新鮮感了是嗎?!
“皇上,臣以為您還是應當將這些奏折看完了以后,在做打算,不然的話,可能會有人說您不務正業(y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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