瞟了一眼不動如山的忠勇侯,沐雪晴淡淡的道:“之前大夫說這件事情的時候我在場,所以我當然知道了,難道有問題?”

        “不可能,你一定先前就知道了,所以才設(shè)計了這一出來陷害我!”沐雪虹目眥欲裂,一臉沐雪晴就是她的仇人。

        聽到這話,沐雪晴嗤笑一聲,不屑的道:“大姐,你非要我將話說的難聽是嗎?我就問你一句,這件事情你是什么時候知道的?你難道是先前就知道了?要是你自己知道了,又怎么會同意那大夫來給你把脈?你自然是不知道的,可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情況了,我怎么會知道?我回來才多久啊,都沒有單獨和你相處過吧?若是要論熟悉你的人,不是夫人便是三妹妹,難道我還比她們都了解你?你自己做出了這種不要臉的事情,卻要將過錯推到我的身上來,難道是我逼著你去和人私會嗎?自己自甘下賤,卻要怪旁人?這世上哪有這樣的道理?父親,您評評理,這件事情難道是我的錯?”

        “這件事情確實和你無關(guān)。”忠勇侯的一句話,便將沐雪晴撇干凈了。

        “父親,你怎么可以偏著她?這件事情分明就是她設(shè)計的!”沐雪虹一口銀牙差點咬碎,目光噴火的看著沐雪晴。

        冷哼一聲,忠勇侯目光冰冷的看著沐雪虹:“你妹妹說的對,這件事情確實和她沒有什么關(guān)系,既不是她逼著你去和人私會,也不是她讓你有了身孕,是你自己做出了這樣有辱門風的事情,和你妹妹沒有關(guān)系。”

        “多謝父親還女兒清白?!便逖┣绱鬼恍?,確實美極。

        頓了頓,沐雪晴繼續(xù)道:“父親,既然事情都挑明了,那我們也就挑明了說,雖然大姐發(fā)生的事情確實是很令人不齒,但眼下最大的問題,還是關(guān)于姐姐的親事,我聽槿華姐姐說大姐還不曾婚配,可她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有了身孕,父親要怎么處置?”

        “父親,我……”沐雪虹心中有些心虛,看著忠勇侯道。

        “你閉嘴。”忠勇侯聽聞沐雪晴提起這件事情,白天被沐雪虹氣到的畫面似乎又映入眼簾了,瞪了她一眼,也警告的看了一眼沈氏。

        揉了揉眉心,忠勇侯看著面前這個長身玉立的女兒,眼底多了幾分歡喜:“坐下吧,你有什么意見,也可以一并說出來。”反正這件事情她都已經(jīng)知道了,若是能提一些意見也是很好的。

        抿了抿唇,瞧了一眼低垂著頭不說話的沐雪鸞,沐雪晴道:“父親,大姐的這件事情,如今的解決辦法只有兩個,一個便是給大姐一碗墮胎藥,將肚子里的孩子除去,然后給大姐說一門親事,將她遠嫁,最好永遠不要回到帝都來,否則萬一日后傳出了什么流言,對侯府來說都不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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