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說的何錯之有?如今忠勇侯那位來歷不明的兒子可是南國來的,又獻(xiàn)上了南國和夏朝的邊境防布圖,誰知道這是不是一個陷阱?說不定忠勇侯早已和他達(dá)成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只等著南國的軍隊(duì)大軍直入皇城,好開城門接應(yīng),成為南國的功臣呢。”
一旁的祁王皺了皺眉,面露不悅。
那青年冷哼一聲:“太傅是將離王殿下當(dāng)成空氣了嗎?殿下軍功赫赫,這些年的戰(zhàn)場之上,這樣的例子又不是沒有,但殿下都能成功擊退敵軍,如今這事,也不過小事一樁而已。”
“小事一樁?若是忠勇侯真的背叛了東陵國,哪怕離王有經(jīng)世之才,恐怕此番也回不來了?!?br>
此言一出,頓時惹怒了不少人。
暗處的沐雪晴眼中閃過一抹殺意,本不想讓你死的太快,但你偏偏要上趕著送死,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瑜太傅,慎言!”那青年的話中帶著怒火:“您這句話若是被有心人聽到,可就是在詛咒皇子了,如今陛下還在這里,您如此說,可是重罪甚至死罪啊?!?br>
瑜太傅猛然一驚,這才想起乾元帝,頓時跪下,驚慌的道:“臣惶恐,但臣所言句句屬實(shí),若是忠勇侯真的通敵了,離王殿下此番恐怕真的兇多吉少?!?br>
“無妨,太傅盡管直言,此番談話并不會傳揚(yáng)出去?!鼻圯p描淡寫的道。
而他的態(tài)度,等同默認(rèn)了瑜太傅說的事情。
瑜太傅看了那青年一眼,眼中滿是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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