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咳一聲:“不會(huì)的,娘親和大哥一定不會(huì)這么做。”

        “那可說不定?!比轃煍偭藬偸郑荒槦o辜的樣子:“也許這只不過是你的片面之詞罷了,你要知道,你身后那位可是曾經(jīng)被長公主和你大哥囚禁地牢的人,都說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他現(xiàn)在是說放棄了,誰知道到時(shí)候又會(huì)如何?萬一他哪天想想不甘心又重拾了報(bào)仇的信心,你豈不是很慘?”

        歐陽明月:“……”

        “容煙。”沐雪晴拉了她的袖子,示意她不要再繼續(xù)說了。

        容煙撇了撇嘴,輕哼一聲,反正也打擊過了。

        歐陽明月抿了抿唇,轉(zhuǎn)身看著身后的人,臉色越來越紅,一雙眸子卻依舊亮晶晶的:“就算只是如今這樣,我也滿足了,更何況他本來就不是一個(gè)能為我停下腳步的人,我只有努力的追上他,縱然不能與他并肩,但能在他身后,在他轉(zhuǎn)身就能看到的地方,那就足夠了?!?br>
        這如同表白一樣的心意被她說了出來,不僅僅是容煙愣住了,就連夜滄自己似乎也有些愣住了。

        在沐雪晴看來,他就是有些窘迫地落荒而逃。

        將手中的一個(gè)木盒塞到歐陽明月的手中就大步離開了,從始至終都沒有說一句話。

        沐雪晴在一旁嘖嘖稱奇,不愧是夜滄。

        容煙眨了眨眼睛,好奇的看著歐陽明月:“他就這么離開了,沒有任何的答復(fù),你就不傷心不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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