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豬狗不如的東西,真是應該被千刀萬剮。
除了白晨曦和凌燚澤,房間中其余人均是大氣不敢出,為這個女人的豪言壯舉捏一把汗。
而那個被潑的正主接過陸阜遞過去的紙巾,斂下的眼瞼和被咖啡漬布滿的臉龐看不清他的神態(tài),高定的西裝沾滿污漬,顯得有些狼狽。
只是那渾身散發(fā)著的來自地獄的寒氣足以讓人感知到他現(xiàn)在有多么的生氣。
凌燚澤站起來,脫下外套扔出去,居高臨下,他伸手捏起白晨曦高傲的下頜,怒火叢生,猶如撒旦親臨的氣場籠罩著她。
“你好大的膽子!”
從來,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他!
就算他從不動女人,可是白晨曦是真的逾越了他的底線。
強忍著下巴骨頭要碎掉的劇痛,白晨曦迎上他的視線,一個字一個字的從嘴里蹦出:“強~奸犯!”
她的眼睛閃爍著視死如歸的堅定和怨恨。
剎那間,凌燚澤覺得有些驚喜。
他早已習慣了高高在上主導一切,習慣了別人對他卑躬屈膝和跪地求饒。
從來沒有人能夠在他面前抬起頭顱挺直腰桿,直視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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