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晨曦扭頭厭惡的甩開他的手,見他渾身是傷卻根本就沒有一點反省后悔的樣子心里甚是寒心。
從小到大白勵瑋就不學無術(shù),到處惹事,就依仗著家里的小飯館飯來張口衣來伸手。
可誰又讓他是白忠唯一的兒子。
“白勵瑋,你別太過分,你現(xiàn)在不應(yīng)該去醫(yī)院嗎!”
見白晨曦生氣了,白勵瑋撇了撇嘴:“算了你慢慢收拾吧,我還有事,那個老頭子有你照顧不就得了,我去湊什么熱鬧?!?br>
說完他就跑了,白晨曦快被氣出腦血栓,坐在椅子上深吸了好幾口氣。
收拾好她又馬不停蹄的趕去醫(yī)院。
醫(yī)院病房,白父吊著水,似乎蒼老了許多,顯然被氣得不輕。
“您好些了嗎?”
白父疑慮的問道:“我是沒什么大事,只是你那筆錢?”
“您不用管,只要事情解決了就行了?!?br>
“是我的兒子連累了你?!卑赘赶氲阶约簝鹤幼龅幕熨~事,氣得渾身發(fā)抖,又劇烈的咳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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