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推搡之間傭人不小心撞到裝飾花瓶,花瓶落在地上,也打破了別墅夜晚的寧靜。

        傭人和保鏢們都連忙趕來。

        客廳中,白晨曦潑婦一般砸著名貴的裝飾品,傭人們來勸阻,卻被她一個(gè)過肩摔疼得哇哇大叫。

        后背的痛已經(jīng)算不了什么了,而那堆積如山的憤怒徹底爆發(fā),她失去理智見什么就摔什么,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來一個(gè)人她就摔一個(gè),推一個(gè)……

        一陣的雞飛狗跳,白晨曦紅著眼,像是瘋了一般。

        凌燚澤站在二樓護(hù)欄邊冷眼看著白晨曦的杰作,不禁讓他想起那個(gè)在酒店之中亦是如此的她。

        最終,凌燚澤還是不耐煩了。

        他吩咐下去,保鏢拿來了麻繩手銬,家庭醫(yī)生拿來了鎮(zhèn)靜劑。

        而白晨曦依舊是寡不敵眾,被按在沙發(fā)上。

        她抬頭,憤怒盯著二樓那個(gè)‘罪魁禍?zhǔn)住?,是他一手造成了現(xiàn)在不幸的自己,她就像是折翼的鳥兒,任他玩弄。

        是不是真的只有她死了,才能和這個(gè)魔鬼劃清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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