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日里就反抗不過,更別說現(xiàn)在醉得猶如野獸一般沒有理智,毫無顧忌的凌燚澤了。
用力推著,白晨曦一只手努力的伸出去,然后亂抓起一旁的東西就要砸在他的頭上,可卻被他半路劫住。
“白晨曦!”他帶火的叫著她的名字:“你傷我一分我就還你一寸!”
她竟然還敢傷他!
“那你就放開我!”他像是巨石一樣壓得她喘不過氣,怨憤無比。
凌燚澤置若罔聞,俯身就要去吻她,被她快速躲開。
“不是你應(yīng)該做的?”
他無情的嗓音似重重的一巴掌拍在她的臉上,白晨曦渾身一怔……
……
早晨,擦完藥的白晨曦失魂落魄的坐在飄窗上,身上的紋身結(jié)痂了,甚至開始脫落。
她目光無神的看著窗外,窗外陽光正好,鳥兒自由自在的嬉戲。
從簽下那份不公合約開始,她便失去了自由。
而失去自由的時限,取決于凌燚澤,他玩膩了或許就會放她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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