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翻身卻被按住,她睜眼立刻彈坐起來,戒備的用被子裹住自己:“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還有你選擇的余地?”他聲音冷淡,卻是不容置喙。
白晨曦看到他手上拿著藥膏。
“不想留疤就乖乖坐好?!?br>
“留不留疤有那么重要?”
“你是想看著這個(gè)疤去回憶別的男人?”
不想和他做這種沒有意義的爭論,白晨曦選擇背對(duì)著他坐好。
反正爭論來爭論去,她都是被迫妥協(xié)的那個(gè)。
凌燚澤擠出藥膏擦在她的疤上,他要她的紋身一個(gè)疤都不能留。
“以為跑到客房就安全了?”他的嗓音森冷。
白晨曦咬牙沉默,那總比一直呆在他身邊安全得多。
有傷的地方都擦好后,他站起來,白晨曦連忙放好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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