繃帶被染紅丟棄在一旁,沾血的紗布丟在水盆里,醫(yī)生處理著傷口又再給他重新上藥。

        白晨曦低下頭不去看,徑直的走過去,可是余光還是瞥見了那觸目驚心的傷口,還縫了好幾針。

        “少爺,這只手一定不要再用力不能碰水,千萬不能再崩開線了,否則傷上加傷只會越來越嚴重?!贬t(yī)生大聲說道,期間還悄悄的瞄了一眼白晨曦,

        這話顯然是說給白晨曦聽的,他早就在客廳候著給凌燚澤處理傷,可是凌燚澤就陰森森的坐著,直到傭人來說白晨曦馬上進別墅才讓他開始處理傷口。

        他這個‘過來人’多多少少還是明白事理的。

        凌燚澤靠在沙發(fā)上,神色凝重而陰郁,全程盯著那個低著頭的女人,他因她受傷,又被她誤傷,她就那么絕情冷漠,關心就算了她看都不看一眼?

        他大手一揮,醫(yī)生的醫(yī)療器具都噼里啪啦掉了一地,嚇得在場的人。

        坐在餐桌旁白晨曦鎖著眉,不知道他又發(fā)什么瘋。

        凌燚澤戾氣十足的走到餐桌旁坐下,開口就不留情面:“白晨曦我們的賭你輸了,不僅輸了你還膽敢逃跑,現(xiàn)在是不是該給我一個交代?”

        白晨曦不以為然,那個所謂的賭從一開始就不公平,而那個賭注:不僅做他的情~婦還要替他傳宗接代。

        白晨曦自然是打從心底里不認同的,只是迫于人在屋檐下的無奈而不得不茍同。

        “我人都已經(jīng)在這里了,你還要我怎么交代?!?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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