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想要怎么和他說他才能罷手。
“在想如何編造一個合理而可信的理由么。”
凌燚澤冷冷的收回視線,長腿邪肆的搭在吧臺上。
該死,她怎么還是渾身濕漉漉的,臉色似乎也很不好。
還有她紅紅的手腕……
他的吩咐那些該死的傭人是當耳邊風了嗎!
白晨曦走近他。
“哪怕是罪大惡極的犯人都有機會替自己申訴,你不能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我就判我死刑吧?”
凌燚澤的表情深沉異常,沒有憤怒,也沒有詫異,不知道在想什么。
“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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