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厲的男子逼近白忠,滲人可怕的氣場讓人不敢直視他的眼睛:“我就是限制你們的人身自由又如何?她不想待在我的身邊又如何?你們有得選擇嗎?”

        白忠臉色鐵青,卻什么都說出不來。

        他何嘗沒有想過報警處理,可是報警又能如何,他凌燚澤只手遮天,整個凌氏家族屹立不倒又豈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就像那些被帶到這里的人,他們要么什么都不知道,要么知道了最后都會屈服于錢權(quán)之下。

        凌燚澤眼神狠絕,白忠之所以安然無恙的站在這里,都是因為他是白晨曦的養(yǎng)父。

        否則他多次的‘出言不遜’足以讓凌燚澤對他不客氣。

        白忠被帶下去,凌燚澤轉(zhuǎn)身走近床邊,深諳的眸鎖定著床上的人,他深吸了一口氣。

        眼中釘已經(jīng)被拔掉了,可是看著床上的人他卻沒有一絲的喜悅。

        白晨曦,你注定逃不了。

        病如山倒,一天一夜過去了,白晨曦斷斷續(xù)續(xù)的發(fā)著燒沒有醒來,凌燚澤半步不離的守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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