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晨曦恍若沒有感覺到他的怒意,起身坐到了離他最遠(yuǎn)的地方。

        男人就是這樣,尤其是凌燚澤這樣的男人。

        在高位居得太久,只能自己做盡壞事說盡無情的話,卻不能容許別人在眼里塞沙子。

        凌燚澤暗自嘆了口氣,白晨曦這個性子真是讓他感到無比棘手,前所未有的無力。

        明明有了好的開始,可每次總是不歡而散而收場。

        見她沒有興趣和自己說話,凌燚澤起身離開。

        他什么時候在女人這方面如此吃癟了。

        回到書房的男人陰郁得不行。

        陸阜見凌燚澤百般陰郁的轉(zhuǎn)動著鋼筆,安慰著:“少爺,小姐一時之間難以接受也是情理之中,時間久了應(yīng)該會好起來的?!?br>
        這件事他都覺得少爺太偏激了,更何況白晨曦呢。

        雖然少爺那一槍并沒有想要那個人的命,可是掉下懸崖也是不可厚非的事實(sh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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