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說做就做,范澤秋拿出了幾份在老家的地契與幾處剛剛在都城置辦的莊子給了姚文海。姚文海也在楊宛白的名下取了一處當鋪,一處茶樓,將這些整理了一番,給了楊宛白。楊宛白知曉這閨女可憐,又深知后宅婦人的辛苦,便一咬牙,完全沒啰嗦的答應了。
平白無故給閆夫人這么多地契與莊子,會顯得突兀,剛巧碰上閆夫人父親去世七周年。其實這七周年沒啥說法,七周年又不是五周年或者十周年這樣的整數(shù),可是姚家實在找不到理由,硬著頭皮,在這七周年之際,在徐夫人的面前給了她這幾處莊子,還送去了五個干練的家奴送了過去,其實這幾個家奴之中,有一個是范澤秋手把手教出來的,機靈著呢,他統(tǒng)管著這些買賣,徐家想得到一點好處,他都能發(fā)現(xiàn),然后告訴閆夫人,閆夫人處理不了了,范澤秋也會知道。
這也算變向給閆夫人填了嫁妝了。
在之前,姚芷煙跟閆夫人透過口風,可是閆夫人看到這么多的東西之后,還是手上一抖,緊接著,便全身發(fā)抖,就和急性羊癲瘋似的,好不容易穩(wěn)定下來了,當即給楊宛白跪下磕了幾個頭,弄得楊宛白也是眼圈一紅,連連嘆:“天見憐的喲!”
這口氣刺激到了徐夫人,楊宛白這模樣,顯然是在暗指閆夫人可憐,家庭沒落了,還嫁了一個不好的婆家,還得他們姚家來接濟。徐夫人當時差點咆哮,嫁到我們徐家來有什么可憐的?
隨后,范澤秋就做了御史大夫,監(jiān)督百官的差事,這廝一天天不看著別的官,沒事就笑呵呵的看著徐大郎,今兒個感嘆他的詔令寫得不對,明兒又感嘆他有個賢良的妾室,還很好奇的問他:“徐兄可有妻室?”
徐大郎一聽就明白范澤秋的意思了,冷汗直流,陪著笑著說:“范大人說笑了?!被馗闶且贿B幾日的愁云慘淡,對那妾室也不敢疼愛了,反而是將閆夫人捧了起來。閆夫人也不是傻的,趁機讓徐大郎發(fā)現(xiàn)她的好,漸漸的,徐大郎也沒有起初那么排斥閆夫人了,還主動去與母親說,讓閆夫人間接接管家事。
徐夫人掌權(quán)那是跟鐵公雞似的,一毛不拔。錢這方面,閆夫人想看賬本都不行,只是給了閆夫人一個廚房,讓她整日檢查食糧的進出,花了多少銀兩什么的,弄得閆夫人很是糾結(jié)。她是長子的夫人,這徐夫人卻把她當大丫鬟了。
不過,這也算是有所起色了。
“這幾日,大郎不大去那妾室屋中了,起初她還沉得住氣,后來也開始拉長了臉,對我也沒有起初那么客氣了,怕是覺得我開始用手段了。然后,就在昨個夜里,大郎撰寫詔令回來晚了,回到我屋里匆匆睡下了,那屋子里卻響起了琴聲,后來還有哀怨的哭聲。大郎受不了,就去了,起初那院子里還有吵架與哭聲,后來就平息了,然后丫鬟回來傳話說:大郎在那屋子里面歇下了。”閆夫人坐在桌子前,拉著姚芷煙說著他們房中的話,也不覺得不好意思了,如今她在徐夫人身邊練就的,臉皮真真厚了不少,少了小家子氣,多了不少的大方磊落。
對于這點姚芷煙很滿意,她瞧著閆夫人如今臉色越來越好,就連臉蛋都圓潤了些許,心中高興,要知道,上一世閆夫人此時可是已經(jīng)自盡了的,如今能堅持下來,就是極好的。
“任她鬧去,吵去,你就賢良的忍著,忍到她原形畢露,不就成了?你家大郎也不是什么好東西,還能真的跟她是患難夫妻一條心了?頂多是礙于風流雅士的風情,對她多有留戀罷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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