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芷煙還真就不了解最近貴族們的談資,如今看來,自己還鬧出了些許名聲來,不過與許采文琴簫合奏什么的,聽著不太順耳呢……表哥也真是,怎么就不派人打許采文一頓呢,他的表妹差點(diǎn)就被調(diào)戲了。
六皇子挑眉,似乎很驚訝,用近乎夸張的語氣問道:“煙兒妹妹是用什么彈的琴,這琴……如今還好吧?”
顯然是對(duì)這消息不信的。
姚芷煙也不想爭(zhēng)辯,只是說道:“好得很,最近更是心情愉悅,胃口大開呢?!?br>
六皇子笑吟吟的,搖頭輕嘆:“煙兒妹妹如今也大了,懂事些總是好的。”
“哼,哪里懂事了,我怎么覺得反而不懂事了?”明錚說著,抬手戳姚芷煙的發(fā)鬢,說道:“方才我想插朵牡丹在她頭上,她都不樂意。”
“你讓我如何樂意,我穿了一身素雅的衣服,你讓我插朵紅花,你讓我去太皇太后那里當(dāng)媒婆???”姚芷煙不服氣的抗議。
六皇子當(dāng)即大笑了起來,說道:“今日恐怕是語蘭是媒婆了?!?br>
明錚一聽便冷了一張臉,他看了六皇子一眼,又回頭去看跟在后面哭哭啼啼的侍女,忍不住開口:“哭哭啼啼,跟死了爹似的,明炎,把她的舌頭給我割了?!?br>
“主子,要在這里么?”明炎有些猶豫,這里畢竟是皇宮啊。
“難道要我親自動(dòng)手?”明錚不悅的反問。
六皇子見怪不怪,嘆了一口氣,說道:“既然不喜,為何要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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