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芷煙剛剛離去,神子身后的木門便被拉開,里面的人還未走出來,就先丟了一個果子出來,砸在了神子的身上。
神子抬頭去看,忍不住抱怨:“不就兇了你表妹幾句,你就這般報復(fù)我?”
范澤秋從里面走出來,看著面前這妖嬈如妖孽的男子,忍不住皺眉頭。不得不說,他當(dāng)初第一次見到神子也是一驚,他從未想過一名男子會俊雅到這種程度。他眉眼柔和,臉型極好,尤其笑起來的時候,會給人一種暈眩的感覺。
明明這個人慵懶成性,發(fā)鬢都懶得弄,平日里披頭散發(fā)的,有些邋遢??墒遣浑y發(fā)現(xiàn),他的頭發(fā)實在是太過順滑,無論是怎樣努力的挽起,都拘束不住這柔順的發(fā),索性就這般披散著,反而更好。他的發(fā)極黑,如夜如墨,好似無止境的深淵,越是深處,越是深不見底漆黑無比。這黑發(fā)將他的膚色映襯得更加白皙,因為總是不出門,甚至透著一股子病態(tài)的蒼白。他眸中有著深深的笑意,幾層嘲諷,幾層愚弄,偏生干凈清澈,不染時間一絲浮華塵垢。
“表妹她最在意顏面,你怎可這般貶低她?”范澤秋質(zhì)問道。
神子抬腳踢了踢范澤秋,很有討好的意思:“發(fā)什么脾氣?我若不是這般對她,她日后怎么會再來?”
范澤秋白了神子一眼,一屁股坐在了他身邊,說道:“表妹她……”
“兇多吉少?!鄙褡娱_口道。
“啊?!”范澤秋一驚,扭頭看他,問道:“什么意思?”
神子笑嘻嘻的擺弄著手中的珠花,說道:“若是珊兒也能多來幾次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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