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覺得是什么時候?”
“恐怕就是這幾日吧?!?br>
“具體呢?”
范澤秋不答,而是指了指這琴,笑瞇瞇的說道:“表妹彈上一曲我來聽聽,若是彈得好了,我就告訴你如何?”
姚芷煙學(xué)著范澤秋的模樣瞇起眼睛,身體后仰,將手往水榭扶手上一搭,用一種懶洋洋的語氣回答:“我又怎能知曉這是一筆不賠本的買賣?”
話語剛落,四名侍女齊齊的掩嘴輕笑,完全是因為姚芷煙的神態(tài)太有趣了。
“我擔(dān)保你不會虧本。”范澤秋指了指姚芷煙,隨即歡喜的坐在那里,瞧姚芷煙學(xué)自己,還真有那么一絲神似,笑得眉飛色舞。
她不急不緩的坐在那里,先是笑瞇瞇的,隨即慢條斯理的開口,故意拖長了聲音:“未必吧?”
“哈哈!”范澤秋樂不可支,指著姚芷煙半天說不出什么,最后只是坐在那里笑得十分大聲,聽得出他此時是真的被逗到了,不然不會如此夸張。
她本想繼續(xù)裝模作樣,看著周圍的笑聲不斷,她也忍不住破功跟著笑,然后站起身來,走到椅子前,說道:“表哥如此敷衍,難不成是不曾想念我?”
“怎么會,府中少了表妹,好幾日看不到雞飛狗跳的場景,我們都悶得很。”
“表哥就知道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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