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來的?”姚芷煙詫異。
“嗯,說是明錚去了幾次宗正卿的馬車,氣得老頭子不行,最后告老還鄉(xiāng)了。如今朝廷上不少人與明錚為敵呢,偏偏這小子這兩年內(nèi)不知是抽了什么風,竟然沒有任何行為不端之處,沒人能說出來什么,這也算是實至名歸了?!?br>
“那也是他氣走了那些自負的文官,他去噴我們武官試試,我們皮糙肉厚的,根本就不懼他們那個,不高興了就掄拳頭?!币茻熣f著,還晃了晃自己的拳頭。
姚子卿卻嘆了一口氣,說道:“你也老實些,那宗正卿曾經(jīng)也是一位頗有盛名的先生,帶了不少學生,這些學生怕是都是對明錚不喜的……”
言下之意就是:你家那口子立敵不少啊,你可小心些。
姚芷煙當即挺胸,頗為驕傲地說:“怕甚?我不也是皮糙肉厚家族的嫡女小姐?!”
姚子卿啼笑皆非,最后只是抬手推她的額頭:“你就不怕你爹聽到了罰死你!”
姚芷煙根本不在意,只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好奇地問他:“你路上有沒有碰到什么高手?”
“的確碰到了一位,也是一位少年郎,刀法如神,我與他僅能堪堪平手。大伯父指點了我一番之后,我又去與他戰(zhàn),發(fā)現(xiàn)他的刀法變通得厲害,我與他斷斷續(xù)續(xù)地切磋足有三月,也是不分勝負?!耙ψ忧湔f著,還拖著下巴思考起來,道:“后來,他的刀法開始只攻不守,甚為凌厲,我都有些無法招架呢?!?br>
“嘖?!币茻煋P眉,想來這位刀法如神的少年郎就是司徒晴曦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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