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錚開始抓心撓肝的難受,躺在床上哼哼唧唧地嘟囔:“多好的機(jī)會啊……怎么就這么不了了之了呢?我憎恨了這么多年是為什么啊!”
姚芷煙進(jìn)屋之后沒怎么說話,只是坐在梳妝臺前面照鏡子,看著鏡子里面自己這副模樣,不由得有些發(fā)怔,真要是這么狼狽地去見前輩呀,這要是被明錚的前妻看到自己這般落魄,不得嘲笑她?
聽聞杜六娘是難得的美人,最重要的一點(diǎn)就是,這杜六娘還是個高挑的女子,姚芷煙曾經(jīng)遠(yuǎn)遠(yuǎn)地看過她一眼,在眾多貴女之中,她格外的顯眼,想來,是要比姚芷煙高出半頭來。
明錚總嫌棄她個子矮,他的前妻的確個子高,可惜不得寵。想來,明錚還是對她是破例的好吧。
看姚芷煙怔怔出神,明錚也不哼唧了,只是起身走到姚芷煙身邊,伸手拽來了一個椅子,坐在了姚芷煙身邊,伸手環(huán)住了她的身體,將下巴抵在她的肩頭,用一種極其認(rèn)真的話語說道:“安嬸嬸給了我方子,可以供給你調(diào)理身子,怕是不出半個月,你就能恢復(fù)以往的氣色,只是這頭發(fā)需要慢慢來恢復(fù)了,如今也只是稀疏了點(diǎn),待到了夏日還能涼爽一些?!?br>
聽到明錚過來安慰她,她不免心中悵然,當(dāng)即感嘆:“看來,我這個冬天只能戴著帽子了,不然不得頭頂冰冷呀?”
“呵,沒事的,你說你身子不適,不出門,也凍不到你。”明錚說著,就扶著姚芷煙起身,將她扶到炕上躺進(jìn)被窩里面,又仔仔細(xì)細(xì)地為她蓋好被子,這才盤腿坐在她身側(cè),雙手環(huán)胸地問道:“你渴嗎?我吩咐他們給你端碗糖水來?”
“不渴的?!?br>
“那餓嗎?屋中還有糕點(diǎn),是父親他們過來時帶來的。若是有什么想吃的,盡可能地與我說,我吩咐人去準(zhǔn)備?!泵麇P說得極為誠懇,前些日子沒能照顧好媳婦,這段時間是該補(bǔ)回來了,如今姚芷煙可是懷著孩子的,是頂頂寶貴的人,他可得伺候周全了,以此來彌補(bǔ)心中的虧欠。
姚芷煙看著他只是樂,搖了搖頭才回答:“我又不是小孩子,自己會照顧自己,冷暖自然是會知曉的?!?br>
“我總是心中愁得很,官場上、家中,很多事情我都能做到淡然,但是對你卻不能,尤其是知曉你有了身子,我?guī)兹盏母杏X都是怪怪的,心中喜悅是自然,總是有種想將你舉高高的沖動,卻又怕你會被摔到嚇到。而且,我這幾日總是在想,我若是當(dāng)了爹,該怎么教育孩子,該如何對待他們,思來想去,卻沒個頭緒。煙兒,我是第一次當(dāng)?shù)?,我從小沒有過什么真正的親情,不知曉該如何去與親人接近,我有些緊張,若是我照顧不好你們,若是我不能做一名好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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