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我是一樣的，我且問你，呼延氏的夫君上一世害過你嗎？你為何要牽連于他？說到底，我們都是在報復(fù)的同時，害了無辜的人?！?br>
姚芷煙想了片刻，也有些許的贊同，隨后展顏一笑。
“這世間太多不公平，這就是弱肉強食的天下，你招惹了我，我就會收拾你。我牽連了他們，他們大可來報復(fù)于我，我也不在意?？上?，他們沒有那等實力。而且，這個洪濤，曾經(jīng)與一良家女子私下有了情誼，并且許諾她會與之私奔，隨后，他卻沒有兌現(xiàn)，而是躲避了，任由那名女子被丟豬籠，他看也不看一眼，這樣的男人，死不足惜。”隨后，她又笑了，問道：“你我皆不屬于好人，何以如此質(zhì)問？”
姚芷煙的上一世，就已經(jīng)不是個好人了，她連自己的父親也會報復(fù)。
這一世反而收斂了許多。
“既然如此，我也沒有什么好說的，我只想問你……明琴是不是被你們逼迫的？”
姚芷煙搖頭，否認(rèn)得極為迅速，隨后說道：“這件事情，其實很簡單。在你派人刺殺之后，我就知曉與你里應(yīng)外合的人是誰了。我并沒有立即去尋他，而是在你們杜家被大理寺審查得最為狼狽的時候，去尋他，與他說：‘如今的杜家身敗名裂，若是你娶了杜家的媳婦，怕是會引火燒身，反而得不償失。你若是肯容忍一名沒有賢德且無出的糟糠之妻，尚且有人歌頌?zāi)?，你若是尋了一位名譽掃地的落魄世家的閨女，反而會丟了面子，還給明家造成影響。與其這樣自損八百，換不來任何好處，不如挽留住自己還算有出息的弟弟，將功補過?！缓蟆驮敢馀浜狭耍瑳]有任何的猶豫?！?br>
杜六娘聽著，突然笑了起來，近乎癲狂。
姚芷煙卻看到，她的眼角有淚光閃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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