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了紫珈果這樣大的機緣,她怎能辜負再一次的青春。她要打造一個家,她要在自己的家中富足的養(yǎng)大她的孩子。所以,在條件尚未成熟之時,她絕不可以和蘇雷有孩子。
既然現(xiàn)在在學醫(yī),就著緊的先找到避孕良方吧。
蘇雷的晨練早已結束,去東院換了一身衣服,早飯也是在那邊吃的。見他走了,殷如行這才出門,履行書房大丫鬟的一天工作。在西院書房掃掃抹抹,整理書架、書案。
蘇雷則是直接去了思醒堂,什么話也不說,板板直直的坐在正堂下首,端了杯茶慢慢喝。大有喝到天荒地老之勢。
蘇晨哭笑不得。事情他也有幾分了解。不就是和丫鬟春風一度么,至于這么落荒而逃嗎?自家奴婢,買回來的下人。喜歡,就提了名分。不喜歡,就繼續(xù)這么放著。多簡單的事。偏偏他這弟弟弄出這么一番架勢,好像強搶了良家民女似的。
想了想,總這么讓他杵著也不是個事。便道:“雷兒,你若沒什么事,就幫著為兄準備一下賞花宴吧?!?br>
蘇雷一愣。他的確是在逼大哥,不過他想的是逼著大哥讓他去軍營。怎么弄出個賞花宴了?這些事他哪里懂。剛要推辭,蘇晨又道:“我知你不喜歡這些瑣事。不過,這一次賞花,卻也不是單單玩樂?!彼C著臉色,“你也知道,離兒今年十六了。繼夫人有意替她招夫。不過最近那邊傳來消息,離兒自己看中了一位心上人?!?br>
蘇雷臉色也是一肅:“竟有這事?!?br>
“是啊。”蘇晨的心情很好,“離兒看上的這位可不是普通人,是近新喪妻的祀城主:梁少安?!?br>
“梁少安?”蘇雷吃驚的算了一下:“梁少安今年二十有六,大了離兒整十歲。膝下還有前頭夫人留下的一兒兩女。這條件也太……過了?!笔鶜q的少女嫁個有兒有女的鰥夫,便是一般人家也說不過去。何況蘇離還是祺地的郡小姐。
蘇晨笑道:“年紀大些會疼人,前頭有兒女也不算什么。又不是不讓離兒再生了。就是離兒的孩子日后當不上祀城主,又有什么關系。只要離兒過的幸福便好。我們就這么一個妹妹,雖非同母,卻也是祺地唯一的郡小姐。若論男方人品才貌,誰人敵得過梁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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