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淡是她父親的庶子,比她年長一歲。那一年許氏和蘇玉生鬧過一場隔閡,其中蘇淡被牽扯出來做幌子。說要將城主之位傳給他。這只是一場鬧劇而已,誰都沒有當真。然而在蘇晨心中,蘇淡這人到底是有幾分膈應的。蘇淡本人也算有些見識,去年見事情鬧結束,便提出欲帶著他的同母姐姐蘇若景提前搬出城主府。許氏并不在意,那時正和蘇玉生扯皮著,不知怎么被蘇淡三磨兩磨竟答應了。從此,這座城主府最后留守的兩位庶子庶女離開。偌大的府邸成了嫡系的天下。
這般知趣、規(guī)避風險的人,怎么會好好的來蘇晨眼皮子底下活動。到底有什么是會留了他們這么晚?
這邊殷如行也在逼問幾天不見,難得回來的蘇雷:“你整天在外頭忙什么呢?怎么這停戰(zhàn)了反倒比打仗時還忙?”
兩人的晚飯呈了上來,菜肴挺多,擺了滿滿一桌。蘇雷揮手讓春蘭夏荷兩個下去,斟了兩杯酒,遞過一杯給殷如行:“天氣寒涼了,過來喝一杯暖暖身子。”
“好好的喝什么酒?”殷如行嘀咕著,不明白他的高興從哪兒來。陪著干了一杯,斜眼睨他:“這么高興,是有什么喜事了?”
燈下看美人,酒醇人美,一杯下肚,腮邊添上幾絲輕紅,眼波流轉間,更加嫵媚天成。蘇雷酒不醉人人自醉,一顆心飄飄蕩蕩起來,黝黑的瞳孔水光流動:“是有喜事。你知道的,大哥雖登上城主之位,卻是少了印信一事吧?!?br>
“知道。”殷如行回答。這印信的丟失還和失蹤的穿越前輩有關。難道是找回來了?
蘇雷目中閃過幾絲惆悵,繼續(xù)道:“印信沒了,總有人覺著大哥這城主坐的有些名不正。大哥笑問他們,城主印信何來?不過是天元朝分封諸侯時,用一塊上古之玉雕琢而成,為一五瓣梅花之形。五個花瓣分封了五位諸侯,中間的一塊則留給當時的太子。意為這些諸侯會世世代代擁護羅家的繼承人。所以,若是現(xiàn)今仍認這印信說話,豈不是還要認鄢都羅家的小子為主?”
殷如行從不知五城印信的由來,今日是第一次聽說,實事求是道:“城主這番話說的也有道理。”
“就是?!碧K雷又喝了一杯,壓低了聲音:“這些日子,大哥給四處的城主都去了信,問他們,明明身為一地之主,名分卻仍為一城之限??稍高M一步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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